请允许我以读者的身份告白
请允许我以读者的身份告白徐海燕我是一名在上海求学的硕士研究生,同时也是一个爱书之人。第一次读到的《读者》,是在小姨家老屋的杂物堆中翻出来的。破抽屉里满是老鼠啃啮的木屑、食物残渣,当然也少不了老鼠屎。那本《读者》封面黑黄,还有一股很重的霉味。犹豫之下,我还是拿起来看了。那个严冬的下午,小姨家阳台上,洒满了阳光,金黄色的暖色调,我就坐在阳光...
请允许我以读者的身份告白徐海燕我是一名在上海求学的硕士研究生,同时也是一个爱书之人。第一次读到的《读者》,是在小姨家老屋的杂物堆中翻出来的。破抽屉里满是老鼠啃啮的木屑、食物残渣,当然也少不了老鼠屎。那本《读者》封面黑黄,还有一股很重的霉味。犹豫之下,我还是拿起来看了。那个严冬的下午,小姨家阳台上,洒满了阳光,金黄色的暖色调,我就坐在阳光...
只告白,不告别对我而言,《读者》不仅是一本杂志,更是一枚勋章。出生于1990年前后的很多人,应该都比较熟悉这个场景:在我们的中学时代,几乎每个同学的课桌上都摆放过《读者》——那是唯一一本不会被老师没收的课外读物,也是唯一一本会在全班传阅的杂志。哪怕是在学习极为紧张的高三,班主任也不曾阻拦我们在自习课上阅读《读者》,他说:“《读者》是一本好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