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回家毛尖这条路线我走过很多遍,刚开始的时候得十个小时。因为是学生票,常常只能买到夜行的慢车,车子在嘉兴停的时候还有一定能见度,到杭州就墨墨黑,到宁波天蒙蒙亮。到家的时候,外婆一定起床了,在门口看着,看到我了,折回屋里去弄早饭。二十年了,她每年两次等我回家。我像所有没心肝的游子那样,只觉得外婆的等待天经地义,天下...
回家毛尖这条路线我走过很多遍,刚开始的时候得十个小时。因为是学生票,常常只能买到夜行的慢车,车子在嘉兴停的时候还有一定能见度,到杭州就墨墨黑,到宁波天蒙蒙亮。到家的时候,外婆一定起床了,在门口看着,看到我了,折回屋里去弄早饭。二十年了,她每年两次等我回家。我像所有没心肝的游子那样,只觉得外婆的等待天经地义,天下...
魔法师牛妞一母亲病故不久,我就被医生告知,如果继续抑郁下去,6年前的旧疾将会复发,有可能终生卧床。原来,厄运从来都不喜欢单独挑衅,它们酷爱群殴。儿子自信地说:“我不会让你再发病,我要把快乐的你找回来,我是超级魔法师。”“魔法师?张天师也没用!”我指着自己,“这是一台已经运转了30多...
别让我们有那么多钞票蒋骁飞早上6点30分,斯冈托的闹钟准时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斯冈托有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他是津巴布韦国家制币厂的印刷工人。洗漱完毕,斯冈托打开壁橱,除了成堆的钞票,里面什么也没有。他从中拿出十几捆钞票塞进一个大布袋里。现在,在津巴布韦,为了装钱方便,每个人都备有一个超大的钱包,可以扛在肩上。接着,斯冈托来到衣柜前,开始找今天要...